?”
马六一听,右手立即微微一抖,感觉手里的雪茄即便产自古巴都好像少了几分炫耀感。
事实上,他还是习惯咖啡的味道,拿雪茄出来只是装装面子而已。
因此,眉头皱了皱之后,马六便不耐烦地丢掉雪茄催道:“东哥,你还赌不赌了啊!要赌就快点讲,到底怎么个赌法!”
“你说啊!”
向东流戏谑一笑道,“金鼎赌场虽然是我的地盘,但你是客,当然让你来决定!”
“切!你到底会打多少种牌啊?”
马六鄙视道,“不如这样吧,看你还在上学的关系,六爷我就陪你玩玩三张牌的诈金花!这个最简单的了!其他你也可能不会!”
意思间,他还是说向东流读书读傻了。
“是你不会吧?”
向东流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奚落,嘴角笑得灿烂,却也没有拒绝道:“诈金花就诈金花,看看咱俩谁的胆量大!谁才更能冒险一些!”
说完,他就微微努嘴示意了一下阿彪:“阿彪,你来发牌!”
“是!”
阿彪点点头,迅速当着马六和他一帮小弟的面而挽起衣袖,接着拆开了一副新的扑克,表示没有掺假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