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近在咫尺如同大狗狗般不断磨蹭着自己的俊俏少年,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那···那就一小下···”
娇音低低地,如同被春风吹落的最后一瓣桃花,苦苦坚守,却依旧没能抵挡得住温柔的攻势。
少女的脸通红一片,没了往日的清冷淡定,睫毛垂着,死死盯着他绣着日月山河的月白色衣襟,不敢看向那处翘起的恐怖地方。
“真的吗?卿卿真好!”
缠住双腿的银白蛇尾甚至激动地拍了拍床榻,震得床边的杯盏都跳了起来。
他的俊脸上满是欢喜,凤眸弯起,如同两轮温柔的月牙儿。
幼宜愣了愣,方才那个被欲望折磨的快死的少年去哪儿了,怎么觉得自己进了套?
不待幼宜细想,那人已经掀开了自己胯下的衣襟,让那根肿胀不堪的阴茎彻底展露在她眼前。
“卿卿摸摸它。”
幼宜从未如此直观的面对雄性的生殖器,以前只在生理课上见过卡通图片,现在这般真刀真枪的看见,竟一时忘了呼吸。
好大,好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立在她眼前。
它大约有16厘米长,婴儿手臂那么粗,通身青筋盘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