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白的手好像还未完全恢复好,试图夹起一个却总是失败,滑溜溜的汤圆滚至碗底,与少年面面相觑。
幼宜稳稳当当地用筷子夹起,认命地送至他的唇边。
雒白乖巧地张开薄唇,将糯米团子一口吞下。
软乎乎的汤圆在洁白的齿间滚动着,唇红齿白,明眸皓齿的少年近在眼前,幼宜看得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忙收敛心神,幼宜想起自己方才想好的说辞,试探着问道:
“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他的伤来得太奇怪,而她又即将收留他一段时间,虽不想寻根问底,但还是要知晓对方的来历,不然哪天又来一位修炼千年的少年自称是他的对手,她可吃不消。
“唔···”雒白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心虚,罕见的瞥开了与她直视的目光,转移至旁边的粉色垂耳兔上。
“是我自己不小心···”
他说的支支吾吾,明显是有难言之隐。
“若是不方便,不说也罢。我只问你,现在可还会有危险吗?”
幼宜问的委婉,但雒白瞬间懂了她的意思。
忙连连点头,保证道:
“绝对没有了,已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