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在生理课上了解一些的,对于身体的反应,她十分确定自己是动情了。
难道是自己的臆想过多,折射到梦中,便做了场难以启齿的春梦?
微风拂过,吹散了空气里不被察觉的香软暧昧气息。
外婆的声音远远传来,唤幼宜进屋吃晚饭。
幼宜应了一声,怀揣着未能解答的疑惑,抱着刚醒的年年进屋去了。
少女离开后不久,方才坐过的藤椅旁缓缓走近一个人影,轮廓隐藏在烂漫的紫藤花下,影影绰绰,看的不太分明。
依稀是个清俊挺拔的少年模样。
洁白的羽衣闲闲披在他的身后,仿佛刚从云端走来,皎如玉树,宛若惊龙。
行走之间,衣衫无风自动,十足的仙姿邈邈。
他停在还微微晃荡的藤椅旁边,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捡起上面少女遗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收进自己怀里,下一瞬,又化为一股白烟消失在月季掩映的古井边。
接下来的一整周,幼宜没有再做任何奇奇怪怪的梦,也没有再遇到那条白蛇。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去紫藤架下的椅子上懒懒窝着,怀里撸着毛色橙黄的年年,有时候自己煮上一壶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