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软。
如花瓣般细腻,如美玉般无暇。尤其是对比着他的两根粗粗硬硬的玉茎。
他想将她一口吞下,又舍不得,只好将她缠得更紧。
性器擦着她的小腿肚,磨磨蹭蹭好几回,仿佛急于纾解,又不得其法。
便随着雄性生来的本性,缓缓向上,向着那最幽香湿滑的遣香洞游去。
小脑袋试探般的轻点了下那藏匿起来的害羞花珠,立刻引得花枝乱颤,它似乎得了趣,伸出长长的蛇信子舔了一下,那花珠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昂起了小小的身躯,抬起头来。
似乎想要看看是谁胆敢这般逗弄她。
正中了白蛇的意。
一口含住整颗立起来的花珠,细长的信子将其卷的紧紧的,时不时舔吮一口,仿佛尝着极其柔嫩的珍馐,恨不得囫囵咽下,又想细细品尝,只好不得章法地含着,很快就逗弄得那闭合的花穴内湿意阵阵。
幼宜不能自主,从头到尾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可恶白蛇在自己身上作恶。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子被沁凉如玉的的蛇身划过,肌肤上涌起微小的粉色疙瘩,娇躯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白蛇似乎知晓她的害怕,蛇尾轻轻缠着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