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行礼都不想,就垂着头默不作声地站在那,一句话都不说。
景皓宇见莫芸溪被丫头扶着站稳了,于是放下心来,眼神在脸色不怎么好的景夫人脸上轻轻扫过,最后怒气冲天地厉声质问景夫人身后的众人:“你们这群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深夜风寒露重,结果你们一个个地不怀好意,硬要将夫人骗来这里,到底都安的什么心?莫非是想让夫人受凉生病卧病在床,这样你们没有主母盯着就可以躲懒不做事了是不是?”
这罪名安的可大了些,下人们闻言脸都白了,吱唔着想辩驳但碍于景夫人在场,实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景夫人被景皓宇说得脸色有点僵,扫过低着头脸色略显苍白、衣衫尚算整齐的莫芸溪,看向躺在地上脸上显不正常红晕且受了伤的景皓轩,对身后的下人喝道:“一群没眼力的东西!没看到二爷正躺在地上吗?还不快扶起来。”
“是、是。”下人们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两个力气较大的小厮上前将神色狼狈,眼中却含着幸灾乐祸的景皓轩扶了起来。
景夫人感觉出景皓宇浑身正散发着熊熊的怒火,回想刚刚他说的那意有所指的话,感觉浑身不自在,不敢与景皓宇对视,于是双眼瞪向莫芸溪质问起来:“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