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世丹安歇下了,念安进去收拾书房,果然又在地下拣到团成一团的画纸,他展了画纸细看,赞叹道:“惠王殿下丹笔真妙,这么一画,不认识小侯爷的人呢,只会以为画中真是一个美貌女子。”他说着,细细折好画纸,珍重袖进怀中,决意跟上回拣到的画纸放一起,好好收藏。
且说宋意墨这晚回到府中,先见过罗夫人,说了一番话,这才回房沐浴。她在青梅侍候下脱了衣裳,踏进浴桶时,不由自主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发愁道:“青梅,它长势太快,若不是现下天渐冷,要穿棉袍,只怕遮不住呢!”
青梅捂嘴笑道:“这只是开始哪!过了年,只怕更大了。”
“怎么办啊?”宋意墨难得露出女儿娇态,把头沉进水中,“呼”一下又露出来,甩着脸上的水珠道:“烦死人了!”
宋意墨这会不再刻意沉着嗓子说话,只娇娇抱怨,声音分外好听。青梅一面给宋意墨擦背,一面道:“小侯爷,冬天应该还好办,到得春天,只好在胸前缚带子了,别无他法。”
宋意墨叹息道:“除了这个,还有声音呢!这阵子,连石康都诧异着,说我声音还如从前,有些不正常,过了年,还是这样,不止他,别人也要疑心了。”
青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