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才能痊愈,张牧想更快愈合以恢复行动的能力,所以从其他人手里要一些针线,请冷韵帮忙缝合。
冷韵将针线准备好了,动手的时候却犹豫了。
张牧已经脱掉盔甲,见她愣在原地,忍不住问:“怎么了?”
冷韵皱眉说:“没有麻醉,你确定要缝合伤口?”
张牧伸手抚摸着黑爪大脑袋,不以为然道:“嗨,这算多大的事?只管缝吧!”
这满伤口就非常恐怖了,缝合造成痛苦,倒也不算什么。
“好吧,谁叫你是队长!那么先缝哪里?”
“这里。”张牧指向腹部一条伤口:“老实说,我不想走着走着忽然有肠子掉出来。”
“你呀,真是一个杀不死的怪胎!”冷韵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半蹲在张牧身前,两手洗得干干净净,开始引针穿线缝合伤口,动作极为温柔细腻,同时用一种略带幽怨和怪罪的语气说:“真是让人不放心,每次战斗都把命豁出去打,万一出点岔子怎么办?”
张牧说道:“战斗中最忌讳束手束脚,越是怕死,死的越快。不怕死,反而有望活下来。”
“虽说如此,有时候也不要太拼命拉。有一些避免的战斗,最好还是不要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