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丧狗咧嘴一笑，满脸疤痕像丑陋的蜈蚣，用嘶哑难听声音说：“我做事从来不讲理，更不管狗屁的道德法律，杀奸掳掠的事情常干，别人敢动我一根指头，我就捅回一刀，但是有人有恩于我，我也一定会加倍回报。”
张牧点头说：“太言重了，我只是从来没有抛弃伙伴的习惯罢了。”
丧狗说：“不，你救过我的命，这个恩一定会还！”
胖子、孙兵、陈玲、冷韵都被丧狗的狠毒给镇住了，只是一言不合就要了别人的命，拗断大活人的脖子就跟折牙签一样轻松。丧狗与胖子的狠不完全仙童，他的做大特点是恶，做事从来不管对错。
张牧摸了摸下巴，两眼望着离去的嗓音，喃喃说：“真是一个天生的手下。”
冷韵听见他的话，不禁愣了：“你不会想把他收到手下吧？这个家伙一看就是十恶不赦的恶棍！”
“时代不同了，有时恶棍比好人更可靠。”张牧微微一笑：“何况恶棍也分优劣，丧狗是个大恶人不假，杀人纵火之事，只怕没有少干，可却有着一套原则，在恶人里是少见的。”
张牧默默下巴，目光流露出一丝困惑之色。
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