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落,不禁想起了秦敏,昨夜还与大家一起,吃着肉,说着话,那是一条鲜活而具有个性的生命,转眼生死两隔。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懂的。冷韵甚至有一种她并没死的错觉。可偏偏理智在告诉她,这不可能是,秦敏是彻底死了,只怕是连尸体或都某个路过的怪物吃掉了。
落差是那么强烈,没有半点心理准备。
张牧递过去一串鳄鱼肉:“别太难过了,填饱肚子才有力气战斗。”
“我明白。”冷韵点点头,从张牧手里接过肉串,烤肉的火候把握的刚好,表面略焦,里面熟透,渗着诱人的油脂。冷韵咬上一口,鳄鱼肉有些老,不过口感绝佳。当然了,这一方面是烧烤技术决定的。
孙兵问道:“这片沼泽湿地面积很大,我们要度过去不容易吧。”
胖子闻言赞同说:“是啊,全是稀泥烂泥,走起来别提多费劲了。”
“难道要绕路?”陈玲小声说,她看了眼周围:“这个地方的面积太大,起码要一两天。”
张牧一边吃肉说:“办法有的是,不用担心。”
几人全部吃饱的时候,鳄鱼皮被晒的差不多,张牧把鳄鱼皮切割,制成结实的长绳,接着又让众人去割芦苇,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