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陛下,都太过于想要保护对方,太过于珍惜这段感情,都用了自己的方式,打算暗自吞掉一切痛苦,可却都没想到,对方要的不是承受与付出,而是把心交托,有难同当。”
“我有也错吗?”飞电抬起头来看着镜元颖,然后又摇了摇头,“不,我们都没错,是我们不够相爱,是我不够成功。”
“别闹了,”镜元颖道,“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些年,陛下为你做过些什么,你也没有权利和理由质疑他对你的感情。”
“他又何尝知道这十年来我的心情?”飞电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镜元颖,你偏心,我明白我和他都有着同样的令人难以忍受的自以为是与骄傲,可为什么你却只在规劝我向他低头,而不去劝劝他?”
“我明白陛下,你从这房间出来的时候,他应该已经低过头了吧,”镜元颖道,“可你依然试探他,想要看清他的真心,陛下经过你的第一轮考验,却过不了第二轮,终于你还是觉得陛下不够爱你,你便打定主意要离开了?”
飞电沉默。
“那么你要去哪?做什么?”
飞电想了一会儿,回答道,“也许你说的对,但不管怎么说,我是爱他的……我要为他……要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