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朝服,换了一声青色莲花底纹的长衫,修长的身体更显挺拔。
他推开书房的门,八亘正昂着头打量挂在书架上方的一幅画,画上是一只威风堂堂的白虎,白虎身上坐着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
他自然认得这幅画,这是他和殷桓第一次相遇时的场景,也是他八岁那年,亲手画的。
后来他用这幅画跟殷桓画的那只兔子交换了,那只兔子他还一只带在身上。
八亘明显听到殷桓进来了,却依然背对着他,喃喃道,“这画画的如此粗糙,分明就是出于小孩子的手笔,王爷为什么会将它挂在这里,有些拉低王爷的品味了。”
殷桓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画上那只白虎,“故人画的,而且,平常是不会有人来本王的书房的,自然也不会知道本王将这这样的画挂在这里。”
八亘扑哧一声笑开了,微微上扬的眼角透露一丝得意,略带深意地看着殷桓,问道,“王爷的意思是我在您心里是不一样的?”
殷桓面色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想反驳,可看着对方的眼睛,却又说不出什么来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对着他……自己就变成了一副仍人宰割的兔子摸样。
“对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