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飞电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似乎有千斤重。
“不！我不听！狐狸哥哥，你给我——”
殷晟的话还没有说话，飞电便听不见下半句了，他皱了皱眉头，冷冷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真吵。”柔仪回答。
“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不说话了？”飞电的语气冷的吓人，“信不信我杀了你，殷，迹，晅！”
“呵呵……”柔仪将开水中的两只眼珠拿出来，塞到眼眶里，再开口已经是殷迹晅的声音，“我哪敢呢，我只不过是架了个结界，让他的声音传不进来而已。”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飞电向这个柔仪的身体却发出殷迹晅的声音的“人”走了过去，“你不是殷迹晅。”
“身体不是，里面是。”他这么回答着。
飞电盯着他许久，似乎在思考他的话究竟可不可信，“我需要知道事情的完整始末。”
“我不会瞒着你的。”他笑着，明明是柔仪的脸，却出现了和殷迹晅一样的伪善、宠溺、温润的表情。
“这具身体，是桃木傀儡，”殷迹晅解释道，“她浑身上下，只有眼睛是真正的人类的眼睛，其他地方都是桃木。是巫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