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少拿这事儿要挟朕,四年朕都素过了,你以为朕还能稀罕。”然后楚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朕面前……”
阿雾一向自认聪明,是绝不会上“激将法”的当的,但是这件事绝对是夫可忍,妻不可忍。
楚懋就眼愣愣地看着阿雾往后退了三步,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腰带来。
阿雾纤腰如柳,玉指如笋,像拨弄琴弦一般,优雅地解开玉扣,轻轻地抬手,松手,腰带就落在了地上。
再然后,玉指慢翻地解开衣襟,墨绿遍地锦玉兰花开的织金妆花缎宫裙就缓缓地显出了阿雾秀丽的曲线。
外裳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阿雾的手指在中衣的衣带上来回抚弄,像是要解,又像是要系紧,看得嘉和帝陛下喉头一紧,都吞了两口口水了。
阿雾自己已经羞得全身粉红了,但是好胜心超越了羞涩感,她手指一拉,中衣的衣襟就这样解开了,露出里头轻容纱的小衣来,隐隐透出墨绿绣‘抓破美人脸’菊花纹的抹胸来。
待阿雾稍嫌生涩地褪下裙子,露出完完整整的小衣,那小衣根本就是楚懋自己画的图样,只遮住了一半雪/白的大腿,微微一动就是满谷风光。
楚懋“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