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先头不把我当人,可着劲儿的折腾我。”阿雾啐了楚懋一口。
的确是活该,楚懋自己也骂自己。“这三个月,你可防着我点儿。”
阿雾心想:我自然会防着你的,可旋即就明白了过来,“作什么是我防着殿下,该是殿下自己克制才是。”
“我自己当然会克制,只是你也得时时提醒我,阿雾,我没同你玩笑。”楚懋咬着阿雾的耳朵道,很快那粉润如明珠的耳垂就满足不了祈王殿下的热切了。
阿雾本就还没起床,薄薄的衣衫三、两下就被楚懋脱了去,胸前的樱珠被楚懋急急地就含在了嘴里,又吮又弹,因为明知不可为,而格外地让人有兴致。
阿雾还在云山雾里罩着,就被楚懋津津有味地啃了个遍,她自己也是多日为经历过这事了,被楚懋这样一碰,就软成了一团白生生的棉花,又软又暖,间或“哼哼”两声,比什么都刺激人。
楚懋的眼睛都红了,伸手捂住阿雾的嘴。阿雾哪里是听话的人,扭得麻花糖似地想躲过楚懋的手,结果越扭越让人火大。
那物都抵在嫣纷纷的细口处了,阿雾也没有任何抵抗,反而媚眼如丝,双手环着楚懋的脖子,无意识地摩挲双腿,像无声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