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打开随身的医箱。
阿雾看了看董藏月,董藏月走到桌边坐下,伸出了手,单俊茗诊了脉,又问了些她吃得可好,睡得可好,只道她没什么事儿,应景地开了张方子。
“单大夫,我这位妹妹这些时日也有些不好,你也替她看一看吧。”董藏月道。
“是。”单俊茗恭声应道。
替阿雾诊脉时,单俊茗的指头在她手腕上停留了良久,最后才斟酌道:“夫人有些阴虚的症候,须得好好调养,切忌操劳。”单俊茗顿了顿,不敢看阿雾的脸。
崔氏和董藏月还没听出个名堂来,阿雾自己先心虚地红了脸。
“这对子嗣可有妨碍?”崔氏急急地问了出来。
“这个,若是好好调养,自然无妨,我先开几服药,夫人吃了若是不再贪眠多汗,便是见效了,到时候我再另开方子调养其他症状。”单俊茗道。
“麻烦单大夫了。”阿雾轻轻点头道。
阿雾这管声音仿佛琴韵般,单俊茗年届五十,听了都有些心慌气短,思忖着也难怪那做丈夫丢不开手。
“夫人年纪轻,还需将养着身子一些。”单俊茗不放心地又继续提点,可实情又不敢当着几个夫人的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