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比之寻常宫内用的避子汤温和许多,又别加了固本之药。若是服用,可以三个月为期,然后再停三月而用。如是,想来就不妨事了。”贺年方道。
“什么不妨事,女子生育前最好少用这种药,否则今后不容易坐胎。”姜良之反驳道。
贺年方不再说话。
“若是女子避孕,可有什么良方,还请姜太医教我。”楚懋的态度放得极低。姜良之可不管祈王膝下无子却还要避孕之方是为了什么,他只管有问则答。
“这两段小日子中间有几日最易受孕,避开则不妨事,为谨慎起见,以十日或半月为期则更易避孕。”姜良之道。
“多谢两位太医,还请替内子开几副药调理调理身子。”楚懋道。
“是。”贺年方和姜良之走到一旁开始商量药方。
楚懋的心里却松了口大气,他最怕的就是那药丸伤着阿雾身体的根本,幸亏这次是虚惊,只是楚懋也再不敢给阿雾要吃,哪怕贺年方都说无事,他也不敢再轻易尝试。
次日阿雾睡到天大亮时才醒过来,见楚懋居然还在屋内,不由奇道:“殿下今日不出门?”
“专门等你的。”楚懋走到床边坐下,把阿雾揽入怀里,将贺、姜两位太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