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用得动这艘船,再看船上这位女客,衣衫、首饰虽然简单,可那布料上暗暗流着光华,绝非等闲人用得起,可是先才应芳芳越过她点曲子,想来也不是多尊贵的人。
不过董眉儿终究没有挪动,只回头对那侍儿吩咐了几句,又请阿雾点曲目。
曲未开口,阿雾只觉船身重重一荡,如果不是她身边的冰霜扶着,阿雾只怕得丢人了,再看应芳芳,已经跌坐在了地上,她浓丽的眉眼一瞪,显出嫉刻来,“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动我王家的船?”
回答应芳芳的是杂乱的脚步声,少时,便见一行华衣丽人走了进来,香风扑鼻,端的是上好香料。
“是我,你说我动得动不得?”说话人,一口清脆如鹂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人长得也十分整齐,是个瞧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站在小姑娘身后的是两个微胖妇人,看穿着打扮,端庄而不失雅致,该是某家官眷。
“贱人,谁给你这样大的胆子,敢动我爹的船?”那小姑娘瞪着应氏道。
“卉娘。”王卉娘身后的妇人皱着眉头阻止自己女儿继续说这样没教养的话,她正是黄氏,和她一同上船的是淮安知府的夫人赵氏。
王卉娘这才放过应芳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