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
阿雾放下茶盅叹息一声,她御下倒底是不如忆梅,像紫扇这种快要嫁出去的丫头,嘴巴更应该守得紧些才对,哪知道她却和忆梅一同在背后编排主子,难怪楚懋生气,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可别小看这几句瞧着没什么大不了的话。
“合该你们两个,殿下罚得你们还罚得轻了,如今眼里也没主子了,背后居然敢编排殿下与我,去吧,再去大门外跪一个时辰,另罚你二人三个月的月钱。”阿雾挥退紫扇和忆梅,转而问外头伺候的翠珑道:“殿下呢?”
“殿下盥洗后就去红药山房了。”翠珑道。
“你也下去吧。”阿雾遣退了伺候的人,拿起手边的书卷翻起来,本想压制心里头的烦躁,哪知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光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了。
直到中午阿雾用了饭,也不见楚懋回来,外头白辣辣的阳光烤得人昏昏欲睡,阿雾迷迷瞪瞪地合上眼皮靠躺在榻上,就听见外头响起了问安声。
阿雾刚站起来,就见楚懋自己掀了帘子走进来,脸色冷冰冰的,阿雾挤出一丝笑脸道:“殿下的差事办完了?这一路可顺利?”
楚懋扫了阿雾一眼,只见她今日穿了一袭白地粉绣大朵绣球花的薄罗襦裙,外罩了一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