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这个本事,所以我从没想过要同嬷嬷为敌,却不知道为何嬷嬷一心要除我?”阿雾不理会郝嬷嬷眼里的厉光,继续道:“我自认是个聪明人。我清楚嬷嬷在殿下心里的地位,说句不敬的话,恐怕就是先皇后从棺材里爬出来,她在殿下心里也比不上嬷嬷。”
郝嬷嬷奇异地看了阿雾一眼。
“我 同嬷嬷没有任何深仇大恨,我们都惟愿殿下能平安和乐,目前唯一的利害关系不过是中馈之权,我想咱们都不是恋栈之人。”阿雾奉承郝嬷嬷道,实际上她心底是认 为郝嬷嬷对权利的渴望恐怕超过任何人,否则也不会这样对付自己。从宫里出来的人,最清楚权利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想说的是,我绝不会冒着让殿下不喜的危险,对嬷嬷有任何不敬。就算咱们不能和和乐乐的相处,可至少能进水不犯河水。若是换一个人做王妃,嬷嬷难道就能拍着胸脯保证她同嬷嬷之间就没有利益之争?”阿雾道,“我的心不大,只是想和殿下做一对和睦的夫妻而已。”
“我想我现下若是死了,以向贵妃只能,殿下也不可能在热孝里另娶王妃,淑妃想来也不愿看到殿下另娶,殿下未必能得到新岳父的支持。可是我的父亲和哥哥却绝对不会再和殿下一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