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百般无奈,千般委屈了,却还要被他这样蹂、躏,她身子痛得厉害,还不许哭,真是没有天理了,阿雾的 眼泪开始往下掉,她吸一下鼻子,那手指抹一抹泪珠,泪珠越抹越多,她又吸一下鼻子,软糯糯地道:“殿下,我自己来吧。”
阿雾的嗓音本来偏向清甜,可也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听着又甜又糯,将人的心都给黏糊了。
“很疼?”楚懋问道。
阿雾点点头,既然已经输了大头,总要卖个好,叫他知道自己的难受。
楚懋心想,阿雾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令人疯狂。酡颜渥丹,粉唇滴樱,双眼漉漉,美得让人心碎,叫人恨不能将她缩小了,藏在胸口,或者一口吞下肚,这才能放心。
楚 懋定睛望着阿雾,她越是委屈就让他越想欺负她,此时她浑身上下都泛着粉色,连脚趾头都一片嫩粉,脖颈、胸、脯处全是於痕,这是被他欺负的痕迹,这痕迹提醒 着他,她的身子有多叫人着迷,他完全控制不住力道,听着她猫儿似的,“景晦,景晦”的求饶,天下还有比这更畅快的事儿吗?
楚懋想起凌裕的话,身子妙的女人比长得妙的女人难找多了。有些女人,瞧着光鲜,进去后光滑得很,根本抓不住人,就像大海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