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懋这样的态度让阿雾好过了不少,这样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地以为刚才那一幕从没发生过,阿雾也顾不得捡什么香胰了,匆匆地洗了澡,擦干了水,胡乱地裹上衣服,躲入了里间。
“洗好了?”楚懋这时也走了进来,眼睛不停地往阿雾的胸口瞟。
阿雾粉颊羞红,怒意使得她的眼睛闪闪发亮,粉嫩的唇瓣轻轻颤抖着,仿佛在诱、惑人去采撷。
“牛乳的效果还不错。”
阿雾看到楚懋的唇角往上翘起了一个很不小的弧度,又见他眼睛不规矩,反射性地将双手挡在胸前,“什么,什么不错?”
楚懋笑而不答。
外头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有人将浴桶抬走,随后又有人抬了水进来。
“阿雾帮我把衣裳脱了。”楚懋道。
“你伤口还没没好,沾了水万一化脓可怎么办,殿下就不能忍忍吗?”阿雾带有私心地劝道。
“你小心些就是了。”楚懋理所当然地道。
阿雾气得一个趔趄,什么叫她小心些。
“阿雾先替我洗个头吧。”楚懋又道。
这个要求阿雾就不好再拒绝了。楚懋在外头的斜躺在外头的交椅上,将头伸出交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