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啊,他长得,长得像神仙一样。”鸣桃一边绞轱辘一边问鸣柳。
“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出现了,就像神仙一样。”鸣柳语气里充满了少女的怅惘。
“他要是能看我一眼,叫我死我都愿意。”鸣桃双手合十在胸前道。
“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看咱们,也只有夫人那样的人才能叫他放在眼里。”鸣柳道。
“你说他会不会就是老爷啊?”鸣桃问道,脸上飞起一团桃红,“听说富人家里给夫人太太做丫头的,有不少能被收房呢。”
鸣柳看了一眼鸣桃,“做梦呐你,赶紧打水冲院子,不然一会儿那个冰块姑娘又该瞪我们了。”
两个小丫头洗了院子,到晚上伺候了阿雾歇息后,又躺在床上嘀嘀咕咕,幻想着跟着神仙老爷和天仙夫人进城后的事儿,早晨起来嘴角还有哈喇子。
阿雾却在想,楚懋为何非要活捉金国尔汗?去了一个金国尔汗,鞑靼还会有其他首领出来,如何保得了十年平安。
楚懋这一去就是两个月,前庙镇已经到了深秋,阿雾每天看着落叶一片一片的飘黄,只觉得日子一天比一天难捱。
忽一日,冰霜带了个瞧着丝毫不起眼的小个子进来,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