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越发如脂如膏,更别提那露出的一丛浅浅芳草。
楚懋替阿雾把亵裤拉上来喜好,将她抱起来进了旁边的门。
里头是浴室,中央是个两人宽的汉白玉铸的浴池,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地下。这时候里头正冒着热气儿。楚懋将阿雾放在池子旁边的一个黄花梨交椅式躺椅上半躺着。
阿雾刚才就看见这椅子了,和浴室的陈设十分不搭调,像是临时搬来的。
阿雾既羞恼又不解为何楚懋把自己放在这儿,只可惜手脚都软绵绵的,勉力抬起也支撑不过几息。
楚懋用青花鱼戏莲盆从浴池了打了一盆水出来,里头搁着一小张雪白的松江棉帕。阿雾见他把盆搁到地上后,又蹲到自己跟前,伸手解她的亵裤。
阿雾恨不能跳起来尖叫。
“不——”可惜阿雾她只能弱弱地呢喃出一声,手从扶手上挪到小腹处勾着系带,不让楚懋继续的意思。
“我替你洗一洗。”
阿雾固执地道:“不。”她们的关系可没亲切到这个地步,任是谁家的夫妻也定然不会亲密到这个地步。
“刚才没用纸。”楚懋挪开阿雾的手,替她解开亵裤的系带。
阿雾本来已经哭得苍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