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谱儿,还正当她这个正妃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倒要看看她能奈我何。”何佩真这个不请安的,倒比阿雾还更窝火些。
“主子,她毕竟是正妃,你是不是先去床上躺一躺,也算是给她个台阶下。”何佩真身边的竹意劝道,其实也是给何佩真自己一个台阶。
哪知何佩真偏偏不领情,呵斥道:“我干嘛要给她台阶下,我不信她能奈我何,再不济我也是皇上赐婚的,玉牒上写了名字的。”
“就是,也不想想不过是个礼部侍郎家里的姑娘,还敢在咱们主子面前摆谱,哼。”竹韵在一旁帮腔道。
竹意心底暗自摇头,却也知道自家主子是个什么脾性,越劝越闹,索性不再开口。
阿雾走进瑶碧院的正房时,就见何佩真气定神闲地坐在榻上喝茶,见了她也不起身,“还请王妃见谅,我这儿正病着,起不得身给王妃行礼。”
这样的睁着眼说瞎话,也亏她掰得出。
阿雾倒也不动怒,径直走过去坐在何佩真的对面道:“既然病着,这些虚礼自然就免了。瞧瞧真是可怜,病得连站也站不起来了,看的哪位大夫,怎么这么久也不见效?”
何佩真被阿雾这居高临下的语气惹得怒火烧心,“不敢劳王妃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