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奴索性都告诉王妃吧。这世间上的男人形形色、色,千奇百怪,有人偏爱娈童,有人喜好稚女,也有人喜欢妖娆妇人,专喜行那偷摸之事。更有人喜欢女子那一段脖颈的,或那胸前双瓜的……”
“桑嬷嬷!”阿雾简直是出离愤怒了,她的奶娘居然跟她说这些污糟事,阿雾恨不能拿玉泉把自己的耳朵洗过,“桑嬷嬷我敬你是我乳母,你不要,你不要……”阿雾站起身,气得浑身发抖。
阿雾对这些事因当年荣三老爷和王氏的哪一出后,本就甚为抵触,别说看,简直听也听不得,嫁为人妇前的那一晚,被逼听一听,那是习俗使然,阿雾不得不应付,但即便那样,崔氏也只能含混以对。全然不似桑嬷嬷这般,什么荤的臭的都说给自己听。
桑嬷嬷不知道阿雾会气得如此厉害,也自悔失言,关心则乱,“都是老奴的错,都是老奴的错,姐儿,你可别气着……”桑嬷嬷打心底最是疼阿雾,见她气恼如此,也不敢再说话。
“嬷嬷以后不许再管我房里的事,也不许回去同太太嚼舌根,否则我……”阿雾半真半假地硬起心肠,一鼓作气要压服桑嬷嬷,以免后患。
“是,是……”桑嬷嬷完全不敢同阿雾犟,她最是知道阿雾的性子,向来是说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