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北口,那可是大夏朝和北蛮之间的门户之地,常年不靖,自己前世的舅舅居然将楚懋的封邑划在那儿,也真是够偏心的了,那里能有什么产息。
阿雾想了想,“那封邑都有些什么生息之物?”
“田赋以及一些商赋。”
阿雾觉得这位楚懋口里让自己请教的精通庶务的吴管事明显是在敷衍自己,也不知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楚懋的意思。不过不管怎样,至少自己有借口“请教”。
“哦,都有些什么商赋,依我想,那里地贫人稀,但产战马,却不知想得对不对?”
吴翰永没想到阿雾这样的敏锐,于是也打叠起精神,正经来应酬阿雾了,“是的,虽然北蛮多有骚扰我朝边境,但休战时两方也时有,嗯,互市,多少有些商赋。”不唯大夏朝与北蛮有互市之约,前朝也有,但通常都是签了毁,毁了签,全看北蛮人高兴。
“那怎么经营马场了么?”阿雾问得很露骨。
吴翰永心一禀,“王妃如何这般问?”
阿雾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商赋的收益不稳定,还不如经营马场来得产息多,我知道王爷的封邑偏远,田庄恐怕也是薄瘠之地,产息不多,支撑这偌大王府自然不易,所以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