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从他们嘴里一点儿风声也套不出来。只是在阿雾问了这问题后,就连乐得笑开了花的荣珢,脸上也添了一丝黯然。
过得几日,荣三老爷和崔氏托了寿昌侯夫人做媒人去唐府求亲,这媒人请得算是比较有身份了,看起来是很看重唐音的。这寿昌侯夫人小儿子媳妇正是崔氏的一位表姐,因有了这层关系才请动了柳夫人。
当时荣二爷义救唐家姑娘的事情在京城勋贵里早已不是秘密,因而柳夫人也乐得走这一趟说合这十拿九稳的亲事,哪知却没得到唐家的一个准话。
“那唐夫人怎么说?”崔氏问上门来回话的柳夫人道。
“唐夫人只说唐姑娘这几日病了,还得问问她的意思再说。”柳夫人安慰崔氏道:“毕竟是姑娘家一辈子的事,她就这么一个女儿,看得比眼珠子还金贵,自然要谨慎些。”
可这样的话,别说崔氏,就是柳夫人自己说出来都有些没底气儿。又不是别的人家,那日荣珢虽出于救人之心,可毕竟当众搂抱了人家姑娘,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好问的,结亲是最好的出路,唐家为何却游移不定?
“今日真是多谢夫人走这一遭了,他日我和外子再上门道谢。”他日,自然是事成之日,不然两家都只能掩着,当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