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
“儿子都听父亲、母亲的。”
在场三位族老都点了点头,这才是识大体顾大局的人。明明是一家子撵他们,又这般苛待,还非要作出一副人家老三要分家的态度,扭捏作态,真是让人恶心。
“哎哟,还是三叔孝顺。其实,三叔放过苏州学政的差,那可是鱼米之乡,富庶之地,三叔也不差钱儿。”二太太得了老太太的眼色,抿嘴笑道。
荣三老爷脸色一沉,“二嫂说话当心些,弟弟我虽不才,但为官也知道清廉为民,江南富庶,但也不是我的钱口袋。”
二太太碰了个大钉子,脸色难看得紧,却也不敢再继续说。
荣三老爷转头恭恭敬敬地给安国公和老太太磕了三个头,“儿子不孝,哪怕是分出去了,也依然日日不敢忘记父亲母亲的养育之恩。生恩之大,儿子万死难报,儿子的一切都是父亲给的,分家时,能得父亲恩慈,拨了两成产业,儿子已经感激涕零。不孝子,在这儿给父亲、母亲磕头了。”
两相对比,荣三老爷这是多么的孝顺和友悌,半点儿怨言没有,只有委屈和隐忍。
族老们其实是心有愧疚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安国公府就是艘烂船也该有三颗钉,这五千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