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砚的心“咚咚咚”地敲起来,姑娘终于要动这颗棋子了。“王氏前年给大老爷生了个儿子,如今把大老爷的心笼络得铁牢似的,一月里找着借口半月都宿在王氏那宅子里,不过我估摸着快瞒不住大太太了。”
阿雾去江南临走时,除了把京城的铺子托付给了紫砚,另一桩就是让她看着王氏,能帮则帮,务必要保住她。
结果,王氏在笼络大老爷的这桩事上,充分显示出了她扬州瘦马的本事,而大老爷居然也显出了他那高超的掩藏女人和欺瞒大太太的手段,几年来硬是将个王氏的事情瞒得水泄不通。哪怕大太太就是知道大老爷在外头有人,也绝对不知道那人就是王氏。
紫砚走后,阿雾如玉笋一般的手指在小几上敲了敲,踌躇了不过半刻钟就下了决心,瞻前顾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崔氏自打回了京城,应酬就多了起来,荣三爷是礼部侍郎,文官一系的家眷有走动不说,她们又是安国公府的女眷,这世家勋贵之间也有走动,忙得崔氏隔三差五地就要出门儿。而崔氏为阿雾打算,自己走亲访友也很积极,瞅见哪家有当龄的公子的,她都想多了解了解。
阿雾给崔氏指了个方儿,说这满京城里再找不出一个比安平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