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府里当差,但身体年轻时亏空多了,三天两头的告病,一年里在崔氏院子里当差的日子加起来最多三月,也是崔氏心善,每月多少还支点儿月钱给她。
紫砚的家就住在国公府背后的酸菜胡同里,也不多远,她时常也回去看看。只是这段时日太频繁了些。若放了往昔,阿雾可能察觉不出紫砚的变化,但如今阿雾也算知了事,偶然注意到紫砚成日里绣帕子、绣荷包、绣鞋垫子,花样多出鸳鸯、蝴蝶之流。
这日紫砚家去,阿雾背后捉了紫扇问道:“你紫砚姐姐最近是怎么回事?”
紫扇听了阿雾的话,心里吓得直跳,她虽然还是个小女娃子,但因是伺候人出身,平日又爱听闲谈,倒比阿雾不知知事多少倍,她心中有鬼,以为阿雾是发现了什么,因而支支吾吾,王顾左右而言他。
阿雾见紫扇这般模样,心里就有了三分底,决心诈一诈她,因此唬着脸道:“你就为她担着吧,若真出了什么事,咱们这屋里,别说你,就是我只怕也逃不过。”
阿雾这话说得模模糊糊,却任何事都能对上,紫扇心里只道自家姑娘端的厉害,这些事都能发现。其实她心底也知道紫砚的事情若最后纸包不住火,定然要牵连自己和姑娘的。
紫扇本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