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今儿“运气”这么歹,到处都能碰到这些事情,心里没有准备,一下子来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倒底是男人在这事上脸皮厚些,荣三爷轻咳一声,道:“阿雾,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进屋也不让丫头回一声,毛毛躁躁地哪里像个闺女。”
其实阿雾比崔氏更加无措,她虽然“不小心”偷看到了荣三爷的风流事,但并没有心要看再看看自己爹娘的闺房趣,倒是这两个人“不知检点”,尽然敢“白日宣淫”,荣三爷居然还先发制人地倒打一耙。
阿雾心里只怕自己的眼睛得长火眼疮呐。顿时生出一种后世人眼里的“奸、情”处处不在的感叹。
阿雾红着脸放下手,很委屈地看着荣三爷:“爹爹,怎么这个时候在家里啊?”
荣三爷又咳嗽一声,脸上有些尴尬。却说他这时候确实不该在崔氏屋里,哪怕衙门无事,他也该在外书房消闲。只是这段时日,他同崔氏言归于好,更胜从前,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荣三爷与崔氏已经相敬如宾地“恩爱”了十来年,再多的柔情蜜意都消闲成了家长里短,柔情里少了些蜜意,日子淡淡地细水长流。
然而王姨娘这么颗石头出现,激起了点点浪花,崔氏的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