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鸭哩。这般简单,也能算名诗,我看五姑娘做的那些个才叫好诗呐。”
阿雾拎起手里特制的戒尺,“伸出手来,还没学会爬就想学会跑了,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叫好诗?”
紫扇乖乖伸出手,让阿雾小夫子打了掌心,可依然不服气。
阿雾瞧出了紫扇的心思,她这样的人,你要是镇不住她,她不知有多少酸话说给你听。“你当这诗好做?古往今来,咏鹅之作,这可是第一之作。乃是神童骆宾王七岁所做,我看你这般了得,如今也十岁了,不如就用你的鸭、鸭、鸭来一首吧。”阿雾故意做出瞧不上紫扇的样子来。
紫扇是初生牛犊,脾气又直,“来就来。”她站了起身,清了清嗓子,“鸭、鸭、鸭……”半天没“鸭”下去。挠了挠头,好容易接了一句,“叫声嘎、嘎、嘎。”
此句一出,紫砚就笑得前仰后合。
“笑什么呀?”紫扇丝毫不觉得差,灵感忽然用上心头,“一身灰羽毛,正好做夹袄。”
阿雾在听见“嘎、嘎、嘎”的时候还能忍住笑,听到紫扇宝里宝气的这两句后,再忍不住大笑起来,差点儿闪了腰,眼泪花儿都笑出来了。
“甚妙,甚妙,紫扇,大才女是也。”阿雾笑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