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彰显着世家贵族的风华,心下更是认为她这是素日读书的功劳。也是做母亲的凡事皆往好处想,她也不想想阿雾从虚六岁开始启蒙,怎么前面几年都不见有今日之风采。
读书?勿忧暗自好笑。
前世,皇后亲自来请她进宫为公主讲课,今世还用得着再跟着姊妹读书,更何况,阿雾觉得从她的经历看,女儿家再怎么有才情,都比不上一张脸来得好。
“书自然是要读的,过几日我就回去念书。”阿雾不待崔氏再继续说,就岔开崔氏的话,向她讨教针法。
做阿雾的时候,身子不好,女红几乎是不碰的,想她死前,连亲手为父母做个荷包也不得,留个念想给他们也不能,一时心酸起来。
“太太这针法瞧着倒与别人不同,穿花绕柳似的,看着人眼花。”阿雾将头偏向崔氏。
说起女红来,崔氏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这还是你外婆教我的,你外婆本是你外公府里的绣娘,一手针线在当时可是冠绝青州城的。当初你外婆一副玉堂富贵的双面绣被京里的贵人买了去,献入宫,连太后娘娘都问起了呢,还称咱们这是崔绣。”
阿雾点点头,难怪了,崔氏不过青州知府之庶女,怎么能高攀安国公府的公子,哪怕是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