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古朴陈旧的边塞小城被接天连日的冬雪覆盖,视野中白茫茫一片。西北风夹杂着残雪打着旋儿的吹过,包裹着营地四周的木栅栏。长长短短的冰凌倒挂着,犬牙交错,在冬日的照耀下散发出炫目的晶莹剔透,偶尔暴露出地上和黑色的冻土,结着冰霜,严寒彻骨,叫人瞧了更觉冷厉。
将远道而来的五千骠骑营安置到事先早已准备好的营地里,又将其后尾随而来的难民们引到城外灾民聚集的破庙中。君少优瞧着被大雪压塌了半片屋顶的破庙,上头勉强用毡席茅草压住了,里头的供桌泥像俱都挂了一层薄薄的冰霜,灾民们在破庙当地拢了一地柴火,青色的火苗随风舞动,时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有黑色的烟雾从柴火中氤氲而生,瞬间就被呼啸着的西北寒风吹散了。
君少优皱了皱眉,伸出双手搓了搓,只觉得这里冷的发阴。庄麟见状,开口说道:“你一路风霜辛苦,先回大营休息片刻罢。大将军正带领着将士在城外巡视,晚间才会回来,为尔等接风洗尘。”
君少优叹息一声,瞧着破庙中神情麻木,举止佝偻的人群,开口说道:“这里实在太冷,长久下去会冻坏人的。”
庄麟叹息一声,开口说道:“我比你早到了近半个月功夫。我到那时,灾情比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