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自幼服了些不恰当的汤药,以致身体虚弱,精元亏损,幸好能及时救治。不然的话……恐怕后患无穷。夫人以为老神医说的可是危言耸听。”
庄麟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杨黛眉,只看得对方一阵心惊肉跳。
杨黛眉勉强镇定下来,开口说道:“老神医救人无数,想必不会危言耸听。且少优自幼便身体孱弱,汤药不断。是药三分毒,这么多年来体内有余毒累积也是有的。可就算如此,少优之事究竟与沈姨娘之事不同。沈姨娘乃是府中侍妾,论理也该是我们府内自己去请郎中为后宅姨娘诊治,很不必王爷越俎代庖。”
“听说少优自七岁时便汤药不断,缠绵卧榻。小小伤寒之症治了几年也不见好转。可见府中请的郎中药不对症,并不是技艺精湛之人。”庄麟说着,突然轻笑出声,问向护国公道:“孙老神医医术精湛,向被人称颂为可与阎王夺命之人。每到一处必得当地权贵百姓竞相邀请。怎么本王此番请老神医过府,尊夫人好像不太高兴似的?该不会是本王无心坏了夫人什么筹谋吧?”
庄麟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故作恼火的向护国公发泄道:“如此说来,竟是本王多事了。既如此,我瞧着也不必请老神医过来了。免得夫人以为本王心思叵测,本王百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