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奴婢这般笨嘴拙舌的,不能替主子分忧。听说冯家的小子被恩典外放,夫人看重陈妈妈,放出冯家小子的时候给了他不少银钱叫他安身立命。如今府中谁不称颂夫人仁德宽厚,对待下人甚好。春樱姐姐服侍了夫人一场,夫人舍不得她,只说让她嫁过去后依然盘头在夫人跟前当差。这白日风光当差,晚上归家便自己做主子,也算是她的一番造化了。”
言语之间,有种说不清的意味在里头,似是遗憾又是羡慕。再加上最后一丝若有还无的叹息声,更添了两分怅然。
君少优漫不经心的瞥了秋芙一眼,开口笑道:“你若是有钟意的人,也可以同我说个明白。你我主仆一场,念在你服侍我许多年的情分上,总不能叫你只羡慕外人风光。”
秋芙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开口说道:“郎君说笑了。奴怎会有私相授受之举,令郎君蒙羞。”
“男欢女爱本就是平常之事,何况以秋芙姐姐的脾性,自然能做到发乎情止乎礼,又何谈私相授受。”君少优盯着秋芙越发娇俏清秀的容颜,调笑道:“咱们大褚风气开放,并不似前朝那般拘泥刻板。秋芙姐姐很不必如此谨慎小心。也不知哪个小子有福气能得姐姐的青眼。届时我也向夫人求个恩典,断不会让你过的比春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