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帝的种不行,借种对萧阁老而言又能算多大的事?
后宫与前朝,毕竟总是枝蔓相连。
“你可知道,经此一事之后,在旁人眼中,钱家同萧家便绑在了一处。”萧珅看了萧锦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
萧锦却抬头和他对视,“依父亲之见,是希望看见天子开疆扩土,还是墨守成规?”
萧珅道,“若是四邻来犯,扬我大夏声威势在必行,若是只为穷兵黩武,当然要强行劝止。”
“明知不可为而为……”萧锦却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再继续接着刚才那句话说下去,“若是您想要一个昏庸的天子,大可发动朝臣对此事谏止,但若是您想要一个肯舍身天下的天子的话,那本宫建议……您还是顺着皇上为妙。”
这话说的内里含义可就深了。
夏望之要兵权这无可厚非,可这究竟是对外还是对内,是攘外必先安内还是通过向外扩展从而转移内部矛盾……萧珅可不会因为萧锦的一句话便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欺瞒过去。
“穷兵黩武,劳民伤财,岂是明君所为?”
萧锦坐得端端正正,双手在膝上交叠,正是最标准的坐姿,便连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