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登时捅了马蜂窝,原本言官们就在外边挨饿受冻了一天,结果对方非但在里面和天子饮酒作乐不说,竟然还敢给他们甩脸子!
一个武夫有什么资格对他们摆脸色!
夏望之在一旁冷眼看着,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钱孟起的举动其实已经逾矩了,但天子不说,谁敢多这个嘴?
其实这也是大夏多年的弊端了,在言官身上表现得尤甚。区区一个从七品的给事中也敢指着从三品同知的鼻子破口大骂,偏偏后者还屁都不敢放一个。
连在朝堂上武将尚且不敢同文官呛声,更遑论指望他们镇守边疆?连血性都没有了的豹子,说起来也不过就是只家猫罢了。
为首的老言官姓朱,气得山羊胡子来回抖,连伸出去的手指都在发颤,“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
“皇上,钱将军身为二品大员,竟然行事如此不知检点,需知对元配不敬之人,怕是其心也可忧。”
朱言官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声音也大了起来,“眼下钱将军打算娶一来历不明的女子,他身为驻守关东的大将,万一有什么消息流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皇上,事关我大夏国体,请您务必要主持公道!”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