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块碎银子,“做得很好,你下去吧。”
小太监喜滋滋受了银子犹自有些忐忑,“公公,这样不禀报皇上,真的没问题吗?”
“快滚快滚,”王太监笑骂道,“咱家说没事就没事。”
小太监安了心,登时像兔子般一溜烟便跑了。
言官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冻了三个时辰,这才见夏望之和个人一前一后朝外走,一群人几乎冻成了雕像,连迈出的步子都是僵硬的,可这不看还好,一看登时气炸了肺。
那分明是钱孟起!
他们在外边苦苦冻着,皇上却和和个武将在御书房里喝酒作乐,还相谈甚欢!
这简直,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臣等,给皇上……阿嘁请、请安!”
夏望之一出门便吓了一跳,面前一串冰葫芦,更有甚者还冻出了清鼻涕,在花白的胡子上挂着,又可怜又可笑。
“你们何时来的?”
这一句话登时捅了马蜂窝,言官们原本便不愿意相信望帝竟然会无视文官宠爱武将,此时更把责任一股脑地推到了王太监身上。
若非那个老阉奴,连他们等在外边都不教皇上知晓,皇上怎会让他们在外边等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