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任夏望之靠着,自家皇兄喊一句“喝”就乖乖地举起自己的酒坛子喝一口。
下人统统被赶出了门外,就连刘希也候在外头,这对大夏最尊贵的兄弟竟然喝了一夜的酒。
直到瞅着天泛起了鱼肚白,刘希才轻轻敲了敲门,“皇上,不早了。”
夏望之略带着酒意的声音响起,“什……什么时辰了?”
“寅时了。”刘希轻声道。
不多时夏望之便拉开了门,衣衫有些凌乱,堂上还是一片杯盘狼藉的模样,安乐王靠在榻边沉沉睡着,连夏望之起身都没吵醒他,显然是醉得狠了。
待到望帝走的时候,夏衍还是满面酡红地半靠在榻上,竟然隐约有种天真的稚气。夏望之定定看了他许久,挥手阻止了下人企图叫醒夏衍的动作,亲手将夏衍抱上了榻,这才带着刘希悄然回了宫。
夏望之一走,原本在榻上睡得不省人事的安乐王忽然睁开了眼,眼中哪有半分醉意。
“皇上回宫了?”
候在外边的张公公忙进门来,“皇上已经走了,您要不要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夏衍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闷闷的疼,陪着夏望之喝了一夜的酒,还要时刻提防着说错话,的确是一件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