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坐在上首,青浣立在她身边,不时便按照萧锦的意思吩咐下去。
每一句话,便是一个人被拖下去发落。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这是认命了的。
“奴才是冤枉的,请娘娘明察!”这是贼心不死的。
“奴才知错了,奴才一家老小……”这是打算以情动人的。
……
各种哭求都听了一遍,即便是青浣也觉得有些不耐烦了,更别说萧锦。这帮子人当初既然敢把手伸得那么长,就应该知道眼下的下场。
但萧锦也知道,此时被揪出来的多半只是些小鱼小虾,够得上大鱼的此时绝对不会在此处任人发落,不过她隐忍的也够久了,不在此时出来敲打敲打,还真真是什么人都能欺到她头上来不成。
年关之前,不过半月时间,行事雷厉风行的萧大皇后便以雷霆手段将太后寿宴的旧账从上到下都过了一遍,拔出萝卜带出泥,顿时硬生生扯出了一大票和此事有牵扯的太监管事,其中更不乏宫中老人。
都说宫中关系牵扯众多,若是处置一个还好,可萧锦此次手笔之大、力度之强,简直堪称动摇到了宫中的根基。
太后原本在此时称病,全然将事情推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