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自己作死,那却也怪不得旁人。这才算彻彻底底安了这帮子人的心。
一时间皇后娘娘宽仁的传闻传遍宫中,萧锦的人望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今日应付完了一众管事,萧锦只觉得有些脖子疼,唤来了青浣为她按摩。
青浣替萧锦揉着肩膀,只觉得手下的肌肉绷得死紧,登时有些心疼,“娘娘,您这是何苦?有些事交给下面的人也就罢了,您还亲自费这个神做什么?”
“倒不是本宫想费神,”萧锦活动了片刻脖颈,嗤道,“多少人就等着看本宫笑话,本宫岂能不好好表现给他们看?”
“容嫔手下的人都已经树倒猢狲散了,”青浣叹气道,“也没人疑心汪勇和刘伶是咱们的人,您还在担心什么?”
“本宫担心的不是这个……”萧锦悠悠长出了一口气,面上的笑容却丝毫不曾到达眼底。
本宫担心的是……这次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青浣不明白萧锦的忧虑,但萧锦的模样分明是并不打算告诉她,她也不会傻乎乎地一直追问,“娘娘,今儿汪勇传来消息,现在宫内所有大寿期间兴建的物事都已清查完毕。”
“哦,如何?”萧锦的声音平和,可青浣却没来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