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旁人知晓?”
“为何如此问?”
“那便是有了,”秦端见她反应哪还能心中不明,心灰意冷之下苦笑摇头道,“你可知道,萧阁老对你我所做之事了若指掌?”
“什么?”萧锦瞳孔骤然紧缩,若不是她涵养从来得当,说不得便要失了分寸。
见她如此,秦端心中的疑虑才稍去了些,坦诚以告,“前些日子阁老曾唤属下一见,话中之意直指巫蛊之案。”
“不必担心,”萧锦摇了摇头,宽慰道,“巫蛊一事的确有鞑靼的手笔,无论是谁来查都是一样。”
“如实如此也就罢了,可眼下压根就是阁老和圣上联手坐庄,只为看谁能从巫蛊案中得到好处,”
秦端已然上了贼船,此时也只得打掉牙往肚里咽。
“属下先前只觉得这其中蹊跷关节诸多,也没往心里去,可若是前后串联起来,先是巫蛊案,接着是娘娘被褫夺权柄,再是阁老告老……娘娘不觉得,容家未免起来得太快了些?”
秦端久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认真看起人来当真仿佛能看到人心里去,说不出的缱绻深情,教人忍不住就要信了他。
若是上辈子,萧锦说不得此时已被煽动,但问题的关键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