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说不定就回不来了,没有想到我们最终还是回来了,而他自己,却活不到了这一刻。
无数新添尸体构建而成的肉体祭台被风雪掩盖,差不多有凸出湖面一米多的高度,我矗立在这之前,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僵直冰冷了。
在我们攀登险峰的这段时间里,是谁将那些身居于雪峰之上的雪人给拐带下山来,趁着湖心未结冻之前将其杀害,垒砌于此?
又是谁将那些无辜的人们悉数屠戮,或留全尸,或斩头、挖去双眼和耳朵,摆成奇怪的模样?
谁能够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将那头被视为神物的天山白鲲鹏杀死,摆阵一般地放置在这结冻天池的湖心处?
答案不言而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叫做小佛爷的男人在幕后主导,而这个邪灵教的掌教元帅,他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我失心疯一般地在每一具尸体面前做停留,仔细打量他或者她的脸孔,直到最后,看见这里面没有杂毛小道,方才莫名地长舒一口气,那两头母雪人在瞧见了同伴的尸身之后,已经开始嗷嗷地嚎叫起来,它们悲恸地哭着,双拳开始像大猩猩一般发狂地猛捶胸脯,两个垂落的胸膛不断发颤,随着这悲凉的哭声在山谷中回响。
李腾飞仿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