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小道刚才得到的消息是悠悠与他闲聊时无意透露出来的,现在看到我们大张旗鼓地赶过来,立刻就表露出了受惊小兽一般防备的眼神,幽幽地看着杂毛小道和我,一眼不发。
在悠悠的房间待了十几分钟,几次尝试着进行盘问,然而并无收获,我们便不再做努力,而是出了房间来,拨通了大师兄办公室的电话。深夜值班的人员是赵兴瑞,他在得知了消息之后,沉默了数秒钟,然后跟旁人小声说了几句话,让他去将刚刚睡去没多久的大师兄给叫起来。
没多久,大师兄那沉稳的声音便在电话那头出现,当他听到了杂毛小道的这个消息,以及我们之间的讨论过后,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
在这死一样的沉默过后,大师兄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说好,既然如此,我便通知萧应忠做好准备事宜,这边也做好安排,并且安排你们立刻前往乌鲁木齐过去,能够尽快赶往天山。
当天夜里我们并没有火急火燎地赶路,而是度过了平静的一夜,然而在第二天的时候,状况还是发生了,因为感受到被杂毛小道和我们利用了,悠悠开始发起了癔症来,整个人像疯魔一样。大喊大叫,不断地发狂起来。
她连平日里最喜欢与之玩耍的朵朵和虎皮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