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给他卖了。
我这边既然直接挑明了,他如果还敢不顾众人的利益,肆意妄为的话,那么我便真的将他给斩杀了,给这些无端枉死的士兵们送行吧。
我的话语一出,众人一阵嗡动,而娄处长则是憋得一脸通红,显然是气愤至极,然而当他的目光瞧向了鬼剑之上锋利的精金刃口时,满腔的热血却又是骤然而凉——所谓树的影子人的名声,我这些年来的名头在宗教局高层,其实也是如雷贯耳的,娄处长晓得我们左道是怎样的狠人,就连他以前的老上司赵承风都被那个青衣道士人脑袋打成了狗脑袋,服服帖帖,而我一旦表达出这样的态度来,他拿什么勇气来面对我们的怒火?
阴谋是什么?那是背地里偷偷弄的小伎俩,一旦实力悬殊过巨,他根本就没有跟我们一起玩耍的资格!
这般纠结下来,他结结巴巴,嘴里面却蹦不出半句狠话。
我和娄处长当面对峙一小会儿,而就在这时,前方飘来了杂毛小道的喊话:“小毒物,过来一下,我一个人力气有点儿不够。”
得到杂毛小道的呼叫,我不再理会这些人,而是冲入了前面的烟尘中,走出几十米,瞧见杂毛小道正在石堆中扒拉,而在下面埋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士兵,却是还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