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面的阵型,但彼此之间的相隔并不算远,我们很快就赶到了前方,瞧见前锋大部队在陡然遭到攻击之后,立刻抱团收缩起来,倒也没有太多的惊慌,不过刚才骤然之间,有那耸立其间的石柱和岩壁垮落,倒是砸死了二十来个士兵,而且还有一些人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与大部队离散了。
当我们两人前来汇合的时候,陡然而起的法阵之威也已经进入了尾声,队伍中有人施展神通,吹出了一阵狂风,将前方黑色的雾气吹散一些,便能够瞧见夹杂在竹林之间的巨大石柱。
这些石柱大都有几人合围那般粗,林立而起,高的足有十来米,低的也有四五米,根基不实,上方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跌落下来。此时的娄处长已经收拢了左右,瞧见我们冲上前来,不由得冲着我们,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们怎么上前来了,中军处的实力没有太多的修行者,过于薄弱,如果无人压阵,稍一冲击就会大乱的,这样的责任,谁负得起……”
听他这般的以势压人,我不由得想起了杨操来时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件事情,说这娄处长在赵承风当位之时,曾被人誉为袖手双城手下的第一干将,据说还有望在换届的时候成为西南局的业务副局长,不过在后来的洗牌行动中却再无希望,心中难免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