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该散就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然而当我摸了摸胸口,突然想起了当年洛十八威震苗疆的风光来,那可是最让后辈人所敬仰的,我虽然不喜争锋,但是人家都冲到门口来了,不应一下,倒显得我敦寨苗蛊无人。
我可以丢自己的人,但是却不能丢敦寨苗蛊的威风,因为那不仅是丢我外婆龙老兰的脸,也是丢总局宿老许映愚的脸,更是丢南洋巨擎许映智和邪灵教掌教元帅小佛爷,以及洛十八汉蛊王大爷的脸面。
这一挂人物都是大拿,没道理我来当那最容易拿捏的软蛋吧?
如此想着,我倒也不再谦虚,微微皱起眉头,凝目巡视一圈,然后淡淡地说道:“呃,这个嘛,原来你们是对这个东西有意见啊。那么为何他……”我指向了黑蛊王古瞎儿,继续说道:“他可以叫做蛊王,我却不能够叫呢?”
刘大脑袋嘿然笑道:“古瞎儿他出道这些年来,连着挑了黔西十多个不服气的蛊师高手,而且他就在遵义那一带称王称霸,号曰‘遵义黑蛊王’,而你小子何德何能,敢称整个苗疆呢?老子们纵横南北西东的时候,你断奶了么——哦,不,我糊涂了,那个时候还没有你呢!”
他说得倒也直接,我眼帘低垂,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说唉,扬名立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