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应该也是邪灵教一脉,我突然回忆起来,死马当做活马医,倒也只能前来找寻,看看运气。
不过让人遗憾的事情是此番前来早已物是人非,老歪一家人都没在,我在上次吃米粉的早餐店里听老板说起,老歪的儿子郭娃喜因为不满镇子上的干部打秋风吃回扣,下毒药死了一个当官的,然后跑了,养蝎场也就给封了,后来转卖给别人,经营不善,结果就给弄垮了,而老歪和他老爹好像也迁走了,至于是去县里面还是市里头,那就没得人知道了。
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我们在镇子上不动声色地玩了一天,当夜翻进了郭家老宅,发现里面空空荡荡,能搬的东西全部搬走,不能搬的全部给人砸得稀烂,月光如水,站在这堂屋里我不由觉得现实还真的是一场黑色幽默,老歪可是湘黔地界上鼎鼎有名的掮客,手下一票肯卖命的汉子,如今却给逼得远走。
来这儿只不过是步闲棋,我们并没有停留太久,看着道近,便先回我家住几天,见了我父母一面。
为了安全起见,我父母去年就搬到了隔壁县栗平,隐居县城,久未见我,倒也十分想念,对杂毛小道也十分和善,唯独见到小妖,我母亲不灭的那种心思又燃了起来,唠过话儿,悄声问我那姑娘是谁?我看了一眼十